正文 分卷阅读44

作品:《危险关系

    下一章就是小情侣的易感期贴贴

    可能会黏糊个好几章

    我个人比较喜欢这种黏糊贴贴啦嘿嘿

    顺便求一些海星和评论qq,最近好冷清哦qq

    第30章 “你的心跳很快。”

    病房里很安静。

    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下去,幽深的黑暗如水一样,将整个房间铺满。

    宋如星把手放开的时候,明昼下意识地勾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挽留住他垂坠下去的手。

    明昼心里忽的一紧,好像宋如星垂坠下去的不是手,而是而是一株植被的枯萎与凋零。

    是生命力的流失。

    “我没有要走。”明昼都诧异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

    他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

    因为没用,也没必要。

    没有人会听他解释,也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这都不重要。

    他习惯了沉默,也习惯了被动,像是苍茫而死寂的大海,接受着所有汇入他身体里的河流,让一切奔腾的,咆哮的,污浊的,都在幽深的海底隐没,而海面风平浪静。

    只有这样,才能轻松一点活着。

    但有一天,海面突然起了微澜。

    明昼看着躺在床上的宋如星说“只是想去问一下医生,你现在是否可以接受我的信息素安慰。”

    宋如星本来已经把自己深深的埋进了被子里,像个被遗弃的小孩,听到这句话,被子里的小鼓包僵了下,过了很久,他才从被子里探出头,露出自己一双水润而通红眼睛,小心地望向明昼。

    他的头发有点凌乱,被汗濡湿,一丝一丝的黏在额头上。

    明昼心里蓦地软了一下,叹了声气,回过身重新坐下去,抬起手,替他拨开额头乱得不像样的发丝,嗓音放低了一些,显出几分平时不易察觉的温柔“没有要走。”

    宋如星睁着比兔子还要红的眼睛,看了明昼许久,才问“不走吗”

    语调哽咽而破碎,听得人心里不忍极了。

    明昼没有回话,只是看着他。

    “不走吗”宋如星执着地,非要要一个答案。

    明昼像是无奈地叹了一声,从座椅上站起来。

    宋如星一下紧张起来,但他没有起身挽留,只是仰着头,像信徒仰望神明。

    信徒永远无法等到神明的驻足。

    只是还是有那么一丝不可说、不可言、不可驱散的绮念缠绕在他心头。

    想想拽他下来。

    可以吗

    可以啊。

    宋如星忽然诧异地睁大双眼。

    明昼脱下风衣,挤进了他狭窄的病床上,熟悉的体温和气味,将他包围,叫宋如星莫名开始发烫。

    “别乱动。”明昼伸手扣紧宋如星,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廓,“小心掉下去。”

    扑通、扑通

    宋如星听见自己骤然加重的心跳声。

    “明先”

    “你可以叫我明昼。”明昼说。

    “明昼”

    明昼闭上眼睛,有点疲倦地嗯了一声,被窝里有点冷,不似以往他们两人挤在一起时那样潮热,大概是宋如星打着点滴的缘故。

    病床确实很狭窄,不过明昼并不反感这样的狭窄。

    他和宋如星贴得很近,紧绷的神经难得放松下来。

    这里不是明家冰冷的别墅,没有不想看见他的人,也没有他不愿见着的人。

    橙子的气息总让人想起夕阳下丰硕的橙子树,是很温暖的场景,叫他觉得,很好。

    很安心。

    宋如星的眼睛还红着,睫毛也是湿润的,抑制信息素的药液,一刻不停地灌入他的身体里。

    经历过剧烈的情感冲击,让他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宋如星睁着眼睛,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明昼湿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拂过他的耳畔,清浅的呼吸声一点点驱散了耳畔的杂音。

    宋如星的理智在这一瞬间突然回了笼。

    他偏过头,看着局促躺在他身边,不得不与他贴得很紧的明昼。

    明明经历过比这更加亲密的场景,但宋如星却觉得没有任何一个场景,比此刻更亲近。

    千纸鹤停泊在了他的身边。

    宋如星的喉咙感到发涩,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才像仿佛会惊醒一个梦那样的力道,轻轻喊“明昼。”

    明昼这几晚的休息质量并不好,这会儿已经有些倦了,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含着浓重的鼻音。

    宋如星抬起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去勾明昼的手指,冰凉的指尖与明昼温凉的指尖相碰,明昼有点恼他的折腾,把手抬起,宋如星就像被戳到触角的蜗牛一样,要把自己的手收回去。

    但明昼只是抬起手,五指穿进他的指间,扣拢,将他的手掌箍住。

    他本意只是想让宋如星别再动来动去,折腾个不停,毫无所觉这个十指相交的动作有多暧昧。

    “你的心跳很快。”明昼闭着眼睛,嗓音含糊且低哑。

    宋如星在自己巨大的心跳声中回答“嗯。”

    “易感期这么严重”明昼问。

    宋如星一时没有回答。

    也不是易感期的问题,他想。

    但是这个不能说。

    所以他默了一下,很小声很可怜很委屈地嗯了一声说“头好疼,他们都欺负我。”

    明昼用另一只手摸了下他的额头,问“谁”

    “学校里的校医,要拿好大的针筒扎我,像要把我杀掉了。”宋如星像终于找到了可以撑腰的大人,絮絮叨叨地埋怨着告状。

    明昼这回却没惯他“娇气。”

    宋如星一个aha被数落了娇气,却半点都不害臊,甚至还变本加厉,没得到安慰,就把脸拱进明昼的颈窝里,嘴里哼哼唧唧的。

    惯会撒娇。

    叫明昼想起了明珺宝。

    “你们会撒娇的孩子总是能讨人疼。”明昼忽然说。

    宋如星却一下警觉起来“谁还朝您撒娇了”

    明昼不愿意提明珺宝,就含糊地应了声没回答。

    宋如星不依不饶“谁”

    他像被入侵了领地的狼,周遭的气息一下子冷凝起来,带着些焦躁和不安。

    要是这会儿方便动弹,他估计真要像某种动物一样,围着明昼直打转。

    “比我撒娇得还好吗”

    “比我撒娇得还厉害吗”

    “比我还甜吗”

    明昼“”

    什么毛病。

    哪有aha是这样的。

    明昼没忍住,睁开眼睛,不知是无奈还是无语地盯了他一眼,说“那是个oga。”

    宋如星刚刚压下泪意的眼睛,顿时又红了一圈,湿漉漉地看着明昼,委屈又隐忍地说“您您喜欢oga吗”

    明昼忍无可忍,轻轻斥道“宋如星。”

    宋如星委屈地撇着嘴“您还为他凶我。”

    易感期的aha真的毫不讲理,明昼深吸了一口气,身子一翻,两只手撑在宋如星的耳边,把他压在下方,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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