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76

作品:《你管这叫替身?

    撞向墙壁。

    “我看你对自己的定位很不清楚。”言欲的眼神带着一丝浊意,像是因为喝醉了酒,又像是还没从跟aha情迷意乱时回神。

    “我不稀罕赝品送的花。”

    如果说要给金主的恶劣程度排个等级,言欲一定是冠绝星际的第一名。

    不动真心,还要奚落别人的真心。

    哪怕喝醉了毒舌也不饶人。

    裴松凛微微侧了侧脖颈,确定言上将是对他下的死手。

    少年的眼神阴沉得吓人,嘲讽地扯着唇角“不喜欢赝品送的花,愿意被其他aha标记”

    裴松凛在靠墙后迅速侧过身,受伤的右手抵住言欲的手臂,迅速勾住了他的脖颈。

    aha的血抹在了oga的锁骨间,像蔓延而上的血红荆棘。

    言欲敛了敛有些重影的眼,像从酒精里艰难地保持理智,在被扯上墙时迅速缓冲了一下,翻身挡过了少年追袭而来的踢技,轻捷落地放低重心。

    言上将到底百经战场,即便喝醉了也反应极快,红着一双眼对他下死手。

    裴松凛将面前绝佳的风景收尽眼底,不愧是他非要霸占不可的人,这种时候面对aha还能有那么丝野。

    但oga越是凶狠,越招aha惦记。

    裴松凛眼尾覆着浅浅的阴影,嗓音放轻“言欲,不闹了好不好,你还有伤。”

    他跟言欲,一个手在流血,一个腰在流血,谁的情况都不好。

    言欲呼吸急而乱,像听不见他的声音,死死地用手掐着他的颈。

    裴松凛抬起有些发冷的指尖,言欲的脸被酒熏得暖烘烘,很好摸。

    “我被谁标记,”言欲眯起眼睛,困顿而眩晕地看着他,咬字慢却清晰,“跟你有,什么关系”

    裴松凛视线垂落,指尖沿着他的腰腹轻落,摸在伤口边缘“是不是疼得不行,诱发了oga的特殊时期,所以不得不临时找个aha借用信息素”

    即便是在盛怒之下也能迅速理清事情的因果,眼前的少年理智得让人胆寒。

    但这次喝醉酒的言上将格外凶悍,大概是被他云淡风轻的推断惹怒,抬手化出了义体武器。

    锋利的匕首割伤了裴松凛的眼睑,他重心转落,被迫松了手。

    oga搀着墙壁,气息微急“谁给你的自信,做这样的推论”

    “我猜错了吗”裴松凛却笑,“是原因不对,还是aha不是临时的”

    裴松凛自然知道,凌霄花是俞锦弦的信息素。

    自看到言欲回来,这股味道就接连不断地在挑动他神经深处的戾气。

    即便他已经用信息素覆盖过去,并且将凌霄花的味道碾得无影无踪,理智依然濒临失控的边缘。

    为什么呢大概是想到了言欲上一次喝醉的样子。

    上次在纳维亚,言欲软乎乎地告诉他,心里藏了个一见钟情的白月光。

    而这一次,言欲凶巴巴地站在他面前,染了一身信息素。

    怎么会是俞锦弦呢。

    裴松凛等着言欲对他的猜测否认,反驳,却没想到跟前的人一言不发。

    言欲垂着眼,呼吸有点急促,轻抿的嘴唇上落着一层可口的水光。

    非常漂亮的表情却让裴松凛触到了尖刺。

    神经深处,传来了某种东西断裂的声音。

    他轻轻地笑开,低声问“怎么,难道这个aha,是你在纳维亚遇到的,爱而不得的那位”

    理智分明在告诉裴松凛那个“白月光”和俞锦弦重合的概率很低,可他却像坠入了不确定的陷阱中。

    如果不是这样,言欲又怎么会随便接受其他aha的信息素。

    “是又怎么样。”

    回答轻而颤抖,言欲的嗓音被酒精泡出了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沙哑感。

    裴松凛有一个瞬间忽然觉得,言欲是醒着的。

    可当他压下手腕,将人抵在墙壁上贴近呼吸时,却能闻到那阵浓烈的酒味。

    这酒精的浓度,远超于言欲的酒量。

    而在他沉默着打量时,跟前的人却又梦呓般贴着他的耳边,再一次重复“是又怎么样。”

    裴松凛身上的每一根骨头仿佛都被这五个字注入了寒意,然后在骨髓的深处生出冰碴,刺穿血肉。

    而这种一触即发的时刻,裴松凛却忽然低头靠在言欲的脖颈间,像是依恋般轻蹭着他白皙的皮肤。

    仿佛这一刻他们不是剑拔弩张的敌人,而是亲密无间的爱侣。

    “再说一遍”

    “是”

    只是刚说了个字,呼吸就被截住,凶狠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言欲先是感觉到了痛,然后才是极重的谷欠。

    裴松凛失控了。

    咬着嘴唇可触碰的一切,惩罚般的恶意,一寸寸占据。

    “言欲,你再说一遍,你的初恋是谁”

    “”

    重蹈覆辙。

    “初恋”这两个字像是落在裴松凛灵魂上的魔怔,一遍遍重复着,纠缠不休地问。

    溶在oga血液里的数瓶高级抑制剂被裴松凛的信息素彻底破坏,甜腻的海盐奶油像破土而出的丛花,盛开在深海异香之中。

    裴松凛收紧了力道,低头瞬间咬住了他的唇,像是在撕扯猎物的野兽,抛弃了束缚理智的枷锁,只逞一时之快。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锁住了言欲身上的每一个关节,碾碎他所有独立的思绪。

    理智失守,本能上位。

    肆意,尽兴,如猛兽出笼。

    aha在企图征服oga时,会彻底扯下平时温吞的伪装,凶态甚至翻倍而来。

    oga从抵死反抗到被迫顺从,电流仿佛从天灵盖袭至尾椎,四肢百骸都断开连接。

    言欲被信息素压制得混沌昏沉,剩下的那一点理智只能感受到唇边伤口的炽痛感,模糊的视线下垂,看到灯光照映的银丝上也沾了血迹。

    “咳”言欲喘不过气来,失力滑落。

    aha的高级信息素成了粉碎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视线一暗。

    “初恋啊,真美好。”裴松凛说着明明与他无关的事,但眼底却含着病态的笑意。

    仿佛这种真相并没有折磨他,而是取悦到了某个怪异的点。

    他贴近言欲,鼻尖对着鼻尖,鸦羽般的睫毛沉沉地压在眼皮上,视线落到言欲的唇角。

    oga轻薄的唇瓣上落着血色,也不知道是谁的。

    他喉结轻滚,低声说“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由始至终还是我的。”

    裴松凛修长的手揽住了他的腰,似乎觉得面前的掠夺还不够,纵身将人卷进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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