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30

作品:《你管这叫替身?

    觉的时候亲他的发端,满足地嗅着oga新生的信息素。

    听说地星时代,ao最原始的相互缓解方式就是亲吻,相拥,然后才是临时标记和跟深层的信息素置换。

    星际时代的oga由于过渡依赖药物,遇上了真正的aha,将不堪一击。

    裴松凛感受着言欲的呼吸变得平稳,信息素的浓度也开始稳定。

    叩叩

    敲门声传来,裴松凛脸色微敛,掀开了被子。

    言欲也从短暂的沉迷中回神,一把推开了裴松凛,侧脸没看他。

    但裴松凛还是在他回头的一瞬,看清他眼底浮现那深暗的屈辱。

    杨医生赶到门口,在门开的一瞬怔在原地。

    从言欲床上下来的少年,跟当年的裴松凛一模一样。

    杨医生“你”

    “杨医生。”言欲嗓音低哑,回绝了多余的问题。

    杨医生很快回神,停止了不该想不该问的,走到床边。

    说完,言欲看向裴松凛“滚回去。”

    这个回去指的是地下室,少年轻轻颔首“好。”

    检测仪器、稳定剂、血液采样杨医生紧张地看着眼前的光幕。

    言欲的腺体十七岁就出了问题,但当时他跟裴少将都尽心尽力地治疗照顾着,后来言欲读军校,上战场,甚至是自虐般挖掘锻炼自己的精神力都没出过什么意外,杨医生以为他已经痊愈了。

    而现在,所有数字却在一系列的演化后落成了一个令他骇然的结果。

    促第二性腺激素提升,信息素浓度增加,细胞增殖腺体二次分化。

    那位因为是beta而一直饱受诟病和鄙夷的言上将,如今正在分化成oga。

    而且言上将二次分化的数值趋向,还跟帝国以往的记录截然不同

    杨医生呆愣的片刻,被轻扣在桌面的敲击声唤回理智。

    刚刚的稳定剂和镇痛剂起效,言欲缓了过来,脸色苍白却又阴沉地看着他“怎么回事。”

    杨医生不敢迟疑,立刻把答案告诉言欲。

    看着光幕上各项仿佛论据的数值,言欲的唇绷成一条直线。

    他的心情杨医生大概能理解,身为beta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更别说又成了弱势的oga。

    可言欲却在下一秒平静地开口“只是二次分化,为什么会那么痛”

    杨医生微顿“可,可能是因为您的年龄。”

    在帝国医史上,最迟二次分化的年纪是三十岁言上将确实成了二次分化史上新的里程碑。

    “我知道了。”言欲抽回视线,嗓音喑哑,“有没有能终止分化的方法”

    “没有,只能止痛只要有高契合度的aha,提取信息素制成特效抑制剂,言上将您至少能恢复平时的状态。”

    杨医生犹豫了一下“刚刚那个少年,就很契合。”

    裴松凛从浅眠中醒来,色泽浅淡的眸凝着头上的灯光,罕见地在失神。

    过去那段寥寥的人生里,他没做过多少次梦,有印象的都是几场跟故人相关,从没梦见过言欲。

    死而复生后亦是如此。

    但也许是今天受了信息素的影响,裴松凛梦见了七十年前在拍卖场跟言欲初见时的样子。

    瘦弱的少年beta被注射了诱导剂,无助,恐惧又怨恨地躺在牢笼里,手里握着一把缺了一口的,锈钝的刀。

    眼神里的决绝和狠色,仿佛只要有人敢将他当做泄欲的玩物,他随时都能同归于尽。

    可他的反抗和自尊引来的只有更多轻佻下流的眼神,满是恶俗的征服欲裴松凛想到这里,自嘲地笑了笑。

    亏他当初还以一副清高的救世主姿态走到言欲跟前,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不也是一丘之貉么。

    只不过他有钱有权,强取的姿态没那么庸俗。

    言欲能将他忘得那么干净的原因,大概是从一开始是因为屈从,而不是喜欢吧。

    裴松凛揉了揉眉心,却冷不丁地看到立在不远处的那袭人影。

    言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无声无息地匿在黑暗之中,只是沉默而淡然地看着这边。

    情绪沉郁却又内敛,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着什么。

    眼神莫名跟梦里有一丝重合,裴松凛敛下了眸中的暗色,笑意浅浅“言上将。”

    言欲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昨天至今,他注入了比高级oga强效三倍的抑制剂,才勉强维持住以往的状态。

    杨医生走之前跟他说“言上将,强效抑制剂的副作用过大,您腺体的状况跟一般人比起来本就特别脆弱,坚持使用这种方法无异于饮鸩止渴,为了您的身体,还是需要寻找高契合度aha。”

    指尖的烟被掐灭在一侧,言欲舒了口气,弥散的雾模糊他的轮廓。

    他慢慢走到岸边,军靴沁水发出低若的涟漪声响,停在少年跟前。

    俯身,指尖沿着他的下颌线轻抬,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

    言欲问“当初在酒店的时候,你是想标记我的,对不对”

    第21章 021

    用信息素将对方侵染标记就好。

    这句话有悖言上将的行事风格。

    毕竟放到普通的ao之间,这是赤丨裸裸的试探。

    oga只有在彻底爱慕和依赖一个aha的时候才会想知道对方是否愿意标记自己。

    而aha的回答也不需要多真诚,用信息素将对方侵染标记就好。

    在裴松凛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后颈腺体的酥痒、齿尖獠牙的干涸,无一例外都将答案主动呈了出来。

    言欲一瞬间捕捉到了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这边是o与a之间的服从关系,像是基因里就被烙下了臣服的种子,只要触碰到aha流动在血液里的本能,就会不受控地生根发芽然后绞杀自我。

    言欲厌恶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他向前走了一步,抬起少年的下巴,指节压在他的唇面。

    言欲眼神凌冷,仿佛要用地位的差距去抹杀这种源于生理的尊卑。

    裴松凛缓缓挑眉,忽然张开了唇咬住了言欲的指节看起来像逆来顺受,却又藏着一丝挑衅。

    言欲眼睛微眯,指肚压在他的尖牙上,慢慢用力“我警告你,如果敢随意标记我,我会掰断你的牙。”

    力道逐点加重,裴松凛意识到这是对他昨天晚上任意妄为的警告。

    虽然他昨天晚上的做法是正确的,但言上将不需要。

    裴松凛随他触摸,言上将的脸逆光,大半落在阴影里,被素来寡淡的表情好好遮掩着,除了轻蔑和冷然看不出其他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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