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5章 胡惟庸:我很好奇皇上怎样将林澈弄出
作品:《大明:诏狱讲课,老朱偷听人麻了》 第65章 胡惟庸我很好奇皇上怎样将林澈弄出诏狱
接下来,父子俩对话继续。
“老大,你看出来没有”
“林先生虽然把天下人都得罪了一遍,却维护了百姓和军队的利益。”
“这才是真正的大义之人啊”
朱元璋将茶碗轻轻放到御案上,正色道。
朱标将父皇的话,在头脑中过了一遍,随即如梦方醒。
“原来如此”
“怪不得林先生说户籍制度必须取消。”
“户籍制度的存在,受损最大的是百姓和军队。”
“百姓是大明的根本,只要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大明江山就会稳固。”
“同理,军队是国家和皇朝的保障,只要军队不出乱子,其他什么人想闹事,也闹不出什么名堂来。”
“至于,勋贵、官吏、士绅这些阶层,都是些依附于皇权的蛆,一旦脱离皇权的庇护,将一无是处,更决定不了王朝的走势。”
“因此,对于损害百姓和军队利益的户籍制度,必须取消。”
听着朱标激动的说完,朱元璋赞许的点点头
“是啊林先生是真正的国士”
“他在不经意间将维护王朝统治的一些细节都替咱考虑到了。”
“林先生这是在以死明志,没有一点求生欲望,帮咱提出的几大决策,更是斩断了自己的生路。”
“或许林先生算到会有人救他,才下了一盘大棋,给自己斩断了求生之路,让自己必死无疑。”
“即使老二那么恳求他,他都义无反顾,一心求死。”
“难怪林先生感慨说忠臣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直到现在,咱突然间有点懂得他的心志了”
朱元璋走到大殿门口,看着外面星光闪烁的夜空,眼神坚定。
“林先生一心求死,咱偏不让他死,不仅不能死还要让他好好活着”
“如此国士,不为咱大明所用,简直暴殄天物。”
“朕一定要留下他”
朱标也是心神激动,跪地高呼
“父皇圣明”
深夜。
韩国公府。
宽敞的会客厅内灯火通明。
中书左丞相胡惟庸依然在和李善长促膝长谈。
“国公,我真的很好奇,陛下会以何种方式,放了那个林澈”
胡惟庸看了眼微微闭目,老神在在的李善长,满脸疑惑道
“眼看距离秋后问斩就剩一天了,陛下这么沉的住气”
“既不放人,对咱提出的官员补缺方案,也不支应一声,咱弄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会真的要杀了那个林澈吧”
李善长靠在太师椅上,一手搭在茶盏,眼睛不睁说道
“你把咱们这位皇上想的太简单了”
“老夫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去揣摩他的心思,咱跟了他几十年,也揣摩了几十年,到现在都没揣摩明白。”
“你呀,在皇上面前不要有揣测的想法,这对你没有好处。”
胡惟庸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李善长看在眼里,道
“罢了,咱就来猜一回。”
“其实皇上的想法已经很明显,我猜他会让秦王殿下,将林澈给弄出诏狱。”
胡惟庸听了这话,一脸震惊
“国公学生愚钝,没太明白您老的意思。”
“秦王殿下将林澈弄出诏狱”
“莫非,陛下想让秦王殿下带着林澈越狱不成”
这时,李善长缓缓睁开眼睛,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才道
“不错,你猜对了”
“咱们这位皇上就是打算让秦王殿下,带着林澈越狱”
“所以哪怕就要秋后问斩了,皇上也不急,那是他心里有底。”
“咱们这位皇上想通过这件事看看朝中大臣的态度,倘若哪个沉不住气,想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幺蛾子,那是在找死。”
“这才是皇上可怕之处,嘴上什么都不说,可心里比谁都清楚。”
“惟庸,你还是老老实实按照咱们既定的方案,不要轻举妄动,说到心机咱们加起来都不是皇上的对手。”
“咱们的优势在于咱淮西老人多,心齐,咱们不能像朱亮祖那样,主动找不自在。”
“既然皇上这么护着这个林澈,咱们随他的愿,让那小子入朝,但想办法将他弄的远远的。”
“不在皇上的眼皮底下,什么事都好操作了”
“你跟那些勋贵们打打招呼,没事千万别触这个霉头,没好果子吃。”
胡惟庸答应一声,接着说道
“刑部的人汇报说,永嘉候朱亮祖他们几位侯爷,在天牢里依然拒不认罪,拒绝交出购置的田地。”
“听刑部来人说,皇上的意思怕是要这个”
胡惟庸化掌为刀,在脖颈上划了一下。
“哦”
李善长将手中的茶盏轻轻往桌上一顿,疑惑道
“皇上这是铁了心要实行新政啊朱亮祖他们这是在找死,以为自己战功赫赫,还有皇上的免死金牌,就可以保自己一世平安,想的太天真了。”
“咱们这位皇上,早就不是过去的那位吴王。”
“现在就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
“也好,有朱亮祖做垫脚石,大家也能认清当前的形势。”
胡惟庸倒是没有纠结在这件事上,只是对皇上如何将林澈弄出诏狱,心存疑虑。
“学生还是有点不明白”
“诏狱犹如铜墙铁壁,秦王殿下又怎么将人带出来啊”
“虽然秦王殿下是皇子,可是在诏狱将一个死囚堂而皇之的带出来,我想诏狱里的那些人怕也不会轻易答应吧”
“要知道诏狱里放跑了死囚,可是滔天大罪。”
胡惟庸长吸一口气,继续道
“咱就不信诏狱有人敢帮秦王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剩下秦王单枪匹马了,就算他勇武无敌,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想在戒备森严的诏狱中打出去,绝无可能。”
“何况还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还有,这件事万一闹大了传出去,到时候皇上该如何收场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
“为一个皇上这么做到底图什么”
胡惟庸一口气讲完,端起茶盏咕噜了一大口茶。
听了胡惟庸这话,李善长不动声色捻起盖碗,轻轻刮开浮叶
“惟庸啊你我都不是第一天认识陛下,他是那种按套路出牌的人么”
“你认为陛下会放任秦王殿下大闹诏狱”
“那是你想多了”
听闻此言。
胡惟庸渐渐冷静下来,思索片刻,顿感如梦初醒,连忙鞠躬道
“学生想法太肤浅了”
“多谢国公提点”
“无妨”
李善长轻轻摆了摆手,淡然道
“这不怪你,老夫也是听说诏狱出现岗位变动,才这么想的”
“还真别说,皇上亲自操刀的这盘死棋,确实精彩”
“我听说,诏狱门口的狱卒都换成了检校”
“这是在提前谋划,早做准备啊”
“不得不佩服,咱们这位皇上深谋远虑,不愧是纵横捭阖的一代君主。”
听完这话。
胡惟庸眼底闪过一抹难以置信。
诏狱换门卫这件事,他这位百官之首的丞相都不知道
然而李善长赋闲在家多年,远离朝堂,居然连诏狱换人这事,都弄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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