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安亲王与宦官4

作品:《【快穿】如何成为主角的白月光

    “我看你是疯了,你还知道他是安亲王,皇帝派人盯着他呢,你以为皇帝是傻子吗,要是我们对他出手,午时三刻你我黄泉路上见吧。”

    “是我说错话了,我自罚一杯。”那位出声的官员吓得冷汗淋淋,连忙喝了一杯酒压惊。

    另一边的包厢里,司隐像个八爪鱼一般缠在了紫衣男子的身上。

    梓月坊的人得了命令,给司隐的酒里肯定是放了助兴的东西,虽然不至于失去意识,但是也肯定不同寻常。

    就像此刻,司隐感觉自己全身热的要命,下面也硬的爆炸,特别想找点什么东西舒缓一下。

    李承瞬看着司隐在他的身上蹭,皱着把人推开了。

    但是过了一会,司隐又冲了上来。

    “安亲王,我今日极为后悔答应你来此处,你简直不可理喻。”李承瞬早知道司隐是个草包,但是谁知道这草包喝了酒就发疯。

    司隐被酒精和助兴药冲昏了脑袋,此刻哪管身边的人是谁,他的手在李承瞬的身上胡乱抓着,他是个有经验的人,在身上摸索了几下,就直接朝下。

    李承瞬被惊得直接站了起来,一脚就将司隐踹倒了。

    司隐这算是犯了他的大忌讳,李承瞬那一脚用了力气,司隐直接将桌子上的酒水撞翻了,酒水沾湿了司隐的衣服,他躺在地上又疼又难受的小声喊着。

    李承瞬简直被气的爆炸。

    他真的很想把这个草包扔下,可是他若是真把人扔下了,皇帝肯定要问他的罪,这草包万一再出点什么事,那他也难逃一死。

    李承瞬恶狠狠的咬着牙道“你给我清醒一点,你今天可不是来这里花天酒地的,要发骚去跟那些小倌发。”

    弹琴的小倌被李承瞬恶狠狠的声音吓得耳朵一抖。

    旁边侍奉的乐女得了老鸨的命令想去扶司隐,但是被司隐撒泼的架势的吓到了。

    司隐大大咧咧的躺在地上,吼道“你拽什么”

    “我的腰都要被撞断了,你不扶我起来,我就不起来”

    李承瞬眼皮跳了跳。

    他忍着怒火走到身边朝着他伸出了一只手。

    谁知道司隐又突然变卦,直接把李承瞬的手掌拍来,扭过头只露给李承瞬一个圆滚滚的后脑勺。

    “司子瞻,你起来不起来。”李承瞬已经到了忍住怒火的边缘,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撒泼的司隐。

    司隐往旁边爬了一丢丢,他用拉开距离表明了自己不起来的决心。

    “你们都出去。”李承瞬朝着乐女的小倌们说。

    虽然老鸨下了命令,可是李承瞬的眼神实在是太吓人,又阴狠又毒辣,仿佛他们下一秒就是尸横当场。

    弹琴的跳舞的相互看了看,都默默的出去了。

    李承瞬一掌拍在门上,掌风砰的一声把关上了,隔着墙的眼睛被这一掌震得,细管扎进了眼睛里,往后倒去。

    李承瞬蹲下身子,凑在司隐的耳边轻声道“你说的没错,鱼已经上钩了。”

    “什么鱼红烧的还是麻辣的”司隐听到鱼,打起了一点精神,努力睁大迷蒙的眼睛看着李承瞬。

    司隐这具身体养尊处优,平时用的锦衣玉食,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故而他的皮肤比寻常女子还要好上三分。

    此刻半醉半醒,脸颊染上几分红,显得愈发诱人。

    李承瞬克制住自己才没有嘲讽司隐。

    他不跟醉鬼一般见识。

    “等下你出了门,去左边第二间,然后推开门闹一通。”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司隐满脸“你谁啊”。

    李承瞬噎住,他尝试用说服司隐“这案子是你的案子,你不去谁去。”

    “案子”司隐听着李承瞬的话,想到了今天下午下午看到的各种案子,他脑袋转动了几圈,慢慢停止了转动,转而嘿嘿笑道“用来垫桌角正好。”

    李承瞬

    “那你说,怎样你才听我的。”李承瞬继续试图和醉鬼讲道理。

    司隐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外面穿的白红相间的锦衣已经湿了大半,穿在身上黏哒哒的,格外不舒服,他身上就把外面的锦衣扯了下来,锦衣褪到胸膛出,他还想继续脱。

    “你做什么”李承瞬满眼都是司隐粉红的皮肤,他惊得压住了司隐的手,低喝道。

    “难受”司隐面上露出难受的表情,李承瞬压着他的手,他也不老实,拼命的挣扎着。

    “谁让你蠢的随便喝酒,那老鸨有问题都写在脸上,你竟还敢吃她给的东西。”

    李承瞬的教训司隐听不进去了,他挣扎着,伸手就要去脱自己的衣服,疏解自己的欲望。

    “司子瞻你究竟多不要脸在我面前就要行苟且之事”

    司隐哪里管他骂不骂,他伸手抓住李承瞬的手指含在嘴里,冰凉凉的触感,让他从喉咙里涌上来的燥热感好受了些。

    李承瞬当即就把手抽了出来,可是司隐紧追不舍,他用了点力气,司隐就被拽的摔到了他的身上。

    此刻,往日与他不对头,总想羞辱他的安亲王,就趴在他的身上,嘴里还含着他的手指,像是小孩子一般,柔软极了,没有一点往日的盛气凌人。

    太监之中对食一事格外风靡,李承瞬对那事并不喜爱,他觉得这世间的欲都是短暂的冲动,事后只会带来更大的空虚,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从源头断绝。

    而且他自当了太监,接收到的认知也是,有欲望是可恶的,是恶心的,他们是不配有欲望的。

    可眼下,安亲王就近在咫尺,衣衫半褪,玉肩裸 露,神志不清,痴态迷离。

    他这模样,李承瞬没瞧见过。

    若是心中是什么感觉,李承瞬认为应该是开心的。

    安亲王是皇亲国戚,就算李承瞬能告他的状,两人的身份也是不对等的,每次瞧见安亲王,那人总是一副盛气凌人,恨不得将他踩在脚下。

    可现在呢。

    只要他要,他就能把堂堂安亲王踩在脚下,让他如女子一般雌 伏。

    初时的惶恐和一点恶心过后,李承瞬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安亲王那张脸,那样一张脸恐怕没谁会讨厌起来。

    他讨厌的是安亲王地位比他高,比他更得宠,他费尽心思才能得来的,安亲王撒撒娇就能抢走。

    若是他真让安亲王雌伏了,等他酒醒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后悔气愤不可置信

    李承瞬一想到,就乐不可支。

    但是他若是这样做,恐怕皇帝也不会放过他。

    忍下作弄安亲王的念头,他一点点把手指抽了出来,然后哄道“你听我的话,就给你舔。”

    李承瞬居高临下的勾了勾手指。

    司隐看着他,那面泛桃花的脸露出一丝不满。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到底还是司隐败下阵来。

    司隐没吭声,冲出门,一脚就踹开了左边第二间的门。

    里面坐着三个人,穿着便服的官员李承瞬一眼就认出来了。

    坐在主位上的,正是那个正二品大官员,他果然是这件事情背后的推手。

    司隐的突然闯入,让三名官员一时之间都不知所措起来。

    而司隐完全没管他们的惊呼,一脚就踢翻了他们的桌子。

    “安亲王安亲王”

    “小心受伤快叫护卫来”

    正二品的大官可不敢动安亲王这尊大佛,他不仅要看着司隐踹倒他的桌子,还要替司隐脚会不会受伤而担心。

    司隐闹了一通,身后的人想上来扑他,又不敢对他动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闹完,他累了,虽然身体还是兴奋的,可精神已经困了,他的眼睛眯了眯,身体也晃了几下。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侍卫瞅准了时机扶住了司隐。

    “安亲王小心”他将司隐的肩膀架在了自己身上,让他有个依靠。

    李承瞬这才姗姗来迟。

    他佯装惊讶的看着那位正二品官员。

    “郑少傅,您也在。”

    郑少傅是太子的老师,在朝内极其德高望重,怎样也没办法把他同梓月坊联系在一起。

    郑少傅脸色板正,一本正经道“安亲王这是怎么了。”

    “安亲王今天说要带我见见世面,结果不胜酒力,这不醉倒了,正发酒疯呢。”

    司隐还没睡过去呢,他听到李承瞬的话,心里气呼呼的,明明是你让我闹的,怎么现在还说我发酒疯

    司隐刚想说话,就被闪身过来的李承瞬拉住了手。

    李承瞬的手掌是偏凉的,太监都活不长久,身体也孱弱,纵然李承瞬习武,也没办法改变他这体质。

    司隐感觉着手上传来的温凉,没再吭声。

    “也不知道安亲王怎么突然就跑出去了,还正好与太傅撞见,那我这就带亲王走了,若他出了事,皇上那里我也不好交代。”

    “恩,那我就不送李总管了。”

    李承瞬说完就扯着司隐要走,那个侍卫一直尽心尽力的扶着司隐,一出了梓月坊李承瞬的脸色就阴沉了起来。

    他看着那个侍卫,唇边露出一丝嘲讽道“把你的贱手从他的身上拿开。”

    侍卫立刻诚惶诚恐的跪下了,他解释道“奴才没碰到安亲王,奴才知道自己低贱,是万万不敢碰安亲王玉体的。”

    “是吗。”李承瞬冷哼了一声。

    等在外面的东厂的人走了上来,一个个喊话道“厂公”

    “想看着讨好主子往上升的,不缺你一个,只是有的爬上去了,更多的死的悄无声息。”

    “奴才不敢”侍卫在地上咣咣的磕头,生怕李承瞬降罪。

    李承瞬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淡淡吩咐道“把他的手剁下来喂狗。”

    “大人饶命啊”那侍卫痛哭流涕的给李承瞬磕头,可李承瞬就像是什么也没瞧见,目光落在他身上,却像是在看着小猫小狗。

    晚间的风把司隐吹的清醒了一点。

    他刚恢复一些意识,看清了眼前的李承瞬,就听到一声惨叫。

    然后他的眼睛就被血色糊住了,在黑夜里,这血色并不明显,甚至惊不起树上的乌鸦。

    那手在地上滚了一圈,正滚到司隐的脚底,他低下头一瞧,顿时被吓得昏了过去。

    李承瞬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手。

    “清理干净,把人扔到太傅门前,区区太子太傅,还以为自己是皇上的老师。”

    不仅想算计他,还听说了安亲王喜欢小倌,往安亲王身边送了一个侍卫。

    真是好打算。

    但是这也是自以为是的聪明。

    “马车在哪。”李承瞬又道。

    他手下的小太监立刻道“已经停在门前了。”

    “恩。”

    旁边李承瞬的心腹想伸手扶安亲王一把,毕竟李承瞬不喜安亲王这是众所周知的,但是眼下他刚要伸手扶,就被李承瞬一眼瞪了回去。

    心腹默默的缩回了手,心想着,厂公这是怎么了,平常不是还骂安亲王是蠢猪呢,怎么今天还要跟安亲王同乘一辆马车。

    李承瞬把司隐半推半抱的带上马车,司隐刚到车上就睡着了。

    趴在李承瞬的香枕上,睡的格外的香甜。

    李承瞬揉了揉眉心,后知后觉的想着,今日真是太不理智了。

    他虽然不怕太子太傅,但是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刚刚一时生气让人把侍卫扔到太傅门前,想来这仇是结下来。

    李承瞬看了眼旁边的安亲王,叹了口气。

    皇上派安亲王来,就是想看着他们内斗,现在他也算从了皇帝的心意了。

    司隐睡的还是有点难受,虽然药劲被忍下去了,但是衣服还是湿的。

    睡了一路,马车行至安亲王府。

    刚要把安亲王送下去,李承瞬就看到了自己枕头上的口水。

    他眼皮跳了跳,一口怒气直冲胸腔。

    “这是我最喜欢的枕头”他气的冲司隐破口大骂。

    司隐睡的半梦半醒被骂了一通,他身体还黏哒哒的,心情自然不会很好。

    如今这一觉更是让他的酒全醒了,他不甘示弱的回骂道“不就睡了你一个枕头呢,小气成这样,改日我做他十个八个,送到你府上,这总行了吧。”

    李承瞬咬着牙说“这是我幼时所枕,不是你十个八个便能换的。”

    “看不出来,李总管还这么念旧,不过你都用了这么久了,那枕头都要臭的发黑了,正好我送你个新的,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司隐这句话是瞎说的,那枕头虽然明显有点旧可里面的絮是新的,柔软又好枕,甚至还带着李承瞬平时用的香囊的味道。

    司隐心想着,没想到这李承瞬还挺爱干净的,跟个女人一样。

    李承瞬那张涂了白粉的脸气的发抖。

    司隐感觉自己再待一秒,都有可能被李承瞬那把剑一剑封喉,他赶快跳下马车,走到了自家仆人的身边,冲李承瞬挥挥手,笑呵呵的说“慢走不送。”

    太子太傅被革职查办的时候,是司隐去监督的。

    他看着太傅置办的一处房产里搜出的一箱箱金子,震惊的嘴巴长的大大的。

    这也太能贪了吧。

    这这这是多少黄金啊。

    司隐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黄金。

    他本就不太聪明的小脑瓜被这一幕冲击的更不聪明了。

    他对系统说我觉得自己在挖一个深不见底的金矿。

    郑太傅确实有个矿,他私吞的钱大概有现在国库的四分之一。

    好家伙,他怎么不直接起兵造反啊

    那你以为他教导太子干嘛。

    司隐

    还真要造反

    总之你小心一点吧,郑太傅有不少余党,而且太子一党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我没招惹谁吧。

    你受皇帝宠爱,又和太子年纪差不多,谁又能说的准,皇帝会把皇位给谁。

    司隐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

    我我不是当皇帝那块料啊。

    你是不是不重要,你那策论写的烂成那样,皇帝照样给了你一个第二。

    我的第二不是我自己考出来的吗

    就凭你

    司隐不爽,这什么语气,他怎么了他语文可是考过九十分的,写个作文有什么难的。

    不爽归不爽,系统说的事倒的确需要注意一下。

    太子太傅这个事被算成了司隐的功绩,司隐才上任七八天,就升官了。

    这不招人妒忌

    那些人恐怕都想把司隐撕碎了。

    都察院的同事们,看着司隐的表情也都不太正常,司隐感觉自己真要被人套麻袋打一顿。

    隔日上朝的时候,同僚们都是对他歌功颂德的,还说破了大案要给他奖赏,只有李承瞬一个人参了他一本,列举了他在梓月坊的种种罪行,指出要先当御史,首先要从自己做起,不能再去那种场所。

    司隐觉得,这是公报私仇。

    他的脑子只能想到这个层次,根本想不到,朝臣们夸他,是想把他捧上天然后摔死,李承瞬参他,才是救他于水深火热。

    下了朝,李承瞬就走了过来。

    司隐记挂着自己把人家的小枕头弄没了,不敢和李承瞬正面刚,但是李承瞬就是有本事让司隐冒火。

    “怎么,安亲王破了一桩大案,就瞧不起我等了,以前还愿意同老奴说句话,现在是正眼都不瞧了。”

    司隐听的他语气那个酸啊。

    毕竟这个案子其实是李承瞬一手操办的,从找证据,去三法司审讯,再到后面定罪,都是李承瞬的功劳,司隐只是去抄家了,但是这个功劳却落到了他的头上。

    李承瞬生气,讽刺他,那都很正常,但是司隐总觉得委屈。

    “你少讽刺我,又不是我想要这个功劳的,你们都没人问我要不要,就强塞给我了,你以为我稀罕”

    李承瞬听着司隐这满腹委屈,愣了愣。

    “你要是觉得不满,我现在就去找皇上,我跟他说这案子我一点力也没出,全是你干的,行了吧。”司隐说着转头就要走。

    李承瞬提高了音量道“站住。”

    司隐才不听他的,他委屈着呢,闷头往前走。

    “我让你站住”

    司隐站住了,他转过头,眼圈发红。

    李承瞬看着司隐发红的眼圈,心里觉得有些古怪,但是他向来不会认错,他也不会做错事,更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嘲讽让司隐伤了心。

    他摆出一副嫌弃的嘴脸道“安亲王还以为自己是孩子,受了委屈就要哭,三岁孩童都不会这样幼稚。”

    司隐转头就跟系统告状道他不仅在朝堂上讽刺我,下了朝还骂我,现在又说我不如小孩,呜呜呜,我不活了

    系统道宿主,支楞一点,他骂你你就骂回去,怕什么。

    司隐觉得系统说的有道理,他抽了抽鼻子道“我哭不哭,关你屁事。”

    这句话倒真把李承瞬噎住了。

    好像确实不关他的事。

    司隐见李承瞬被噎住,自我怀疑的想着,我现在这么厉害了居然一句话就吵赢了

    但是胜利的喜悦让司隐开心了司隐,他耀武扬威的冲李承瞬笑着。

    “李总管你慢慢想吧,我还有事呢,就先走了,明日见啊哈哈哈哈。”

    李承瞬站在原地,脸色变来变去。

    最后他有些感慨想着,又哭又笑的,安亲王这么幼稚,是怎样在前有狼后有虎的皇宫中活到现在的。

    百思不得其解。

    司隐上班划划水,还没到下班的点,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头顶上呢,就溜之大吉了。

    因为上次被下了药,他就不大爱去梓月坊了,纵然里面的小倌长的还不错,可他更不想醉醺醺的被人暗杀了。

    司隐的人生有两大爱好,最重要的是帅哥,其次就是吃了。

    上次的岳阳楼菜着实不错,司隐早退就是为了不用排队去吃一口岳阳楼的菜。

    他是个名人,虽然底下的平民百都是听说过他的,可是都没见过他。

    司隐随便穿了一件黑白劲装,就上岳阳楼排队去了。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虽然没人见过他,但是很少有人能穿的起他身上的衣服。

    他衣服的料子每年贡品,岁贡的料子和平常的料子是有区别的,而且每一匹都是有数的,最后给了谁,做了什么衣服,内务府里都是有数的。

    他堂而皇之去买东西吃的事,没出半个时辰,就送到了东厂的情报网里。

    李承瞬看着情报上写的东西,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安亲王,真的不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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